最近，在公安部的直接指挥下破获一个特大电信诈骗案，482名犯罪嫌疑人，510多起电信诈骗案件，涉及中国大陆、中国台湾，还有泰国、马来西亚、印尼、柬埔寨、斯里兰卡和斐济。公安、法院、检察院，还有银行和电信，肆虐的改号平台如何监管？频发的电信诈骗如何防范？2012年5月25日央视《新闻1+1》播出《危险的电话》，以下是节目实录： 《新闻1+1》2012年5月25日完成台本 ——危险的电话 (节目导视) 解说： 482名犯罪嫌疑人，510多起电信诈骗案件，涉及中国大陆、中国台湾，还有泰国、马来西亚、印尼、柬埔寨、斯里兰卡和斐济。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跨国、跨两岸电信诈骗集团？ 段晴毅： 任何一个部分的成员，他可能都说不清楚整个案子的全貌。 解说： 拨打电话、转账洗钱、开卡取款，犯罪集团组织严密、规模罕见。 沙某： 那个南京的114告诉我，这是南京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号码。 解说： 公安、法院、检察院，还有银行和电信，肆虐的改号平台如何监管？频发的电信诈骗如何防范？ 潘利伟： 公检法在办案的时候绝对不会用电话进行办案的。 《新闻1+1》今日关注——危险的电话！ 市民： 平均每天就有两三个。 隔三差五他(骗子)就来我电话，说我回了电话，他(骗子)说你中奖了。 他(骗子)告诉我法院有个传票，今天到期了，如果不去的话就要罚你了。 我们院里原来都贴过，38万好像都给骗走了，后来又贴出了一个告示，有一个人(被)骗了8万，但是还是经常有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又要犯同样的错误。 主持人： 晚上好，这里是正在直播的《新闻1+1》。 这些年，相信你我对于电话诈骗这种伎俩已经不再感到陌生了，而且一直有相关部门在提醒我们要多加小心。但是这些年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一些人前仆后继上当受骗，到底是骗子太狡猾还是我们太大意？ 最近公安部的直接指挥下，他们就破获了一个特大电信诈骗案，我们先了解一下。 (播放短片) 字幕提示： 2012年5月24日 主持人： 5月23日，在中国公安部的直接指挥下，两岸警方联手泰国、马来西亚、印尼、柬埔寨、斯里兰卡、斐济六国警方，采取集中统一行动，成功摧毁 “11.29”特大跨国跨两岸的电信诈骗犯罪集团。 肖小外(本台记者)： 24日凌晨两点，73名犯罪嫌疑人就是从这里被秘密运往吉隆坡国际机场。 主持人： “11.29”特大跨国跨两岸电信诈骗集团仅在大陆就涉嫌与510多起电信诈骗案件有关，诈骗金额7300多万元人民币。 窦伟(本台记者)： 这架飞机是从泰国起飞的，飞机上押解犯罪嫌疑人数量一共是53名。 解说： 地域涉及中国大陆和台湾，还有泰国、马来西亚、印尼、柬埔寨、斯里兰卡、斐济等六国。这个被摧毁的特大跨国跨两岸电信诈骗犯罪集团，竟然一共抓获了482名犯罪嫌疑人。从拨打诈骗电话、转账洗钱再到开卡取款，整个集团被查获的犯罪窝点就达35处，查获的银行卡、电脑、手机、网络平台服务器更是数量巨大，510多起案件，涉及我国大陆30个省市自治区。这真是一个让人感到触目惊心的跨国电信诈骗集团。 本案共抓获犯罪嫌疑人482名，其中大陆地区犯罪嫌疑人177名，台湾地区犯罪嫌疑人286名，泰国、缅甸籍犯罪嫌疑人19名。 陈小坤(“11.29”专案副总指挥)： 每个窝点在实施犯罪之前，都有对这些作案人员进行培训，每一个线的人都要进行深入的培训，直到他成熟了，才能够开始作案。 解说： 该犯罪集团服务器设在多个国家，给侦查制造了难度。此外，不仅犯罪集团的专业水平在提高，他们的区域也开始向南亚和太平洋岛国转移，斯里兰卡和斐济都是第一次发现诈骗窝点，而犯罪人员的构成也有了新的变化。 陈小坤： 每个窝点里面的台湾人占多数，大陆人逐渐减少，有的窝点里面全是台湾人，这次专案与以往的专案突出的区别就在这个地方。 解说： 而从近两年来公安机关破获的几起特大跨国跨境电信诈骗案中，也都发现了类似的特点。 字幕提示： 警方办案资料 解说： 2010年12月开始，不少大陆居民接到诈骗电话上当受骗，警方调查发现很多电信诈骗团伙的幕后操纵者、组织者都是台湾居民，他们通过网络、电话等技术手段主要对大陆和台湾居民实施诈骗。 除了此次摧毁的这个特大跨国犯罪集团。2011年，两岸及东南亚八国警方也成功摧毁了两个由台湾人组织策划，专门针对大陆、台湾居民实施诈骗的特大跨国跨两岸电信诈骗犯罪集团，总涉案金额高达2.2亿元人民币。 主持人： 电信诈骗不是新闻，但是这一次破获的这样一个案件这么大却是一个新闻。我们得到的数字，一共抓获的犯罪嫌疑人就是480多个，查获的窝点多达 35处，而且涉案金额是7300多万。 这样一个特大电信诈骗案到底有什么特点？接下来就连线公安部刑侦局副巡视员，也是这次“11.29”特大跨境跨两岸电信诈骗犯罪专案组副总指挥陈小坤。 这一次有一个突出的特点，是远涉重洋到了斐济、斯里兰卡去作案，为什么犯罪分子会跑到那么远？ 陈小坤： 由于我们在最近打的力度加大了，这些犯罪嫌疑人纷纷转移作案地，往太平洋岛国，比方斐济、帕劳，还有南亚斯里兰卡等地方转移作案。 主持人： 地点新鲜可能对破案来说就会有难度？ 陈小坤： 对。 主持人： 在短片里您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也说了一句话，这一次破案里在每个窝点里面的台湾人占多数，大陆人是逐渐减少的，有的窝点里面竟然全是台湾人。为什么这次会出现这么明显的这样一个特点？ 陈小坤： 电信诈骗犯罪组织者、策划者，包括头子和骨干成员都是台湾人。由于这两年我们都是组织跨国打击，大陆犯罪嫌疑人受到了震慑，出去的越来越少，才出现这种状况。 主持人： 这是从打击这方面。另外，在台湾地区的法律，可能相关的处罚对于电信诈骗也不是那么严格，这是不是也是台湾人比较多的一个原因？ 陈小坤： 是这种问题，台湾的法律对电信诈骗犯罪嫌疑人的处理是很轻的，有的犯罪嫌疑人抓获以后就会释放，最多也就是两三年，打击不是很好。 主持人： 像电信诈骗这些年也是频繁出现，只要出现公安机关就进行相应的打击，但是为什么电信诈骗这种方式会屡打不绝，什么原因？ 陈小坤： 主要的原因：第一，电信诈骗犯罪的成本很低，只要他骗上一笔钱就能捞回作案成本。第二，刚才说的，台湾地区对电信诈骗犯罪的打击力度偏轻。第三，犯罪嫌疑人实施跨国犯罪，他利用我们与国外警方合作的空隙逃避打击，所以给他们作案造成了很大的方便。 主持人： 还有一个问题大家都关心，因为这一次牵涉到的国家，犯罪地点很多，涉及到的人员很多，金额也很大，被骗去的这些钱怎么去追回，这是不是很大一个的难点？ 陈小坤： 这是最大的一个难点，因为犯罪嫌疑人在国外进行专款分解和提取，最后都流向了台湾地区。我们目前正在与台湾地区商讨这个问题，如何把这个专款按照有关的程序追缴到案，返还老百姓，这是正在做的。 主持人： 谢谢陈先生，稍后我们会有更多的问题给您。 在这一次公安部破获的一个特大电信诈骗案中，人们发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特点，就是在每一个窝点里面，在墙上都能看到所谓的“钓鱼剧情”，这跟以往是不一样的。这一次他已经设计好了引你步步上钩的剧情，他先设计好了开始，然后设计有原因、有结果，逼着你一步一步就范，我们往下看。 (播放短片) 字幕提示： 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神秘电话…… 接听，你将一步步落入陷阱…… 沙某(苏州吴中区木渎镇某公司财务经理)： 我以为他们是公安局的，就这样我一步一步上了他们的圈套。 解说： 沙某原本是苏州吴中区木渎镇某公司的财务经理。2011年11月22日下午，她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手机屏幕没有显示号码，而电话里的男子则自称是苏州公安局的。 沙某： 他说我是苏州市公安局的，你涉嫌了工行王强洗钱案。我说我没有，我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叫王强的那个人。 解说： 沙某的疑惑就在犯罪分子的预料中，面对质疑，这位自称是苏州市公安局工作人员的男子立即将电话转接给了南京市公安局的彭警官。这位彭警官对沙某说案件很大，已经惊动了中央，要沙某积极配合。随后，他又将电话转给第三个人，专案组的刘一全警官。这位刘警官则告诉了沙某一个南京的固定电话号码，让她拨打114查询这个电话属于哪个单位。 沙某： 那个南京的114告诉我，这是南京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号码，那么他(刘一全)，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单位了吧？那么我就轻信了。 解说： 公安局的电话拨打114查询得到了核实，原本狐疑的沙某此时对三个人的身份已经深信不疑，她被告知案件侦破后如确认她没有涉案，钱将被返回。 沙某： 他说星期五(下午)五点钟，他们会给当地建行传真一张单子，而我凭建行汇(款)出去的单子和他们传真过来的单子，可以拿到他们退回来的这些钱。 解说： 慌乱的沙某按照指令将单位的1260多万元公款分成十八笔，转到了对方提供的12张银行卡上。钱汇出后，他在万分焦急中盼来了星期五，却发现对方约定的是下午5点发传真，但银行在4点30分就已经下班。星期一一上班，沙某便赶往银行查询，得到的答复如晴天霹雳，银行工作人员告诉她根本没有此事。 沙某： 我后来实在是坐不住了，我急了，我就打电话问了那个南京市公安局经侦支队的那个号码，我一打他们说没有这个人的，所以我就自己投案了。 解说： 但是在沙某投案之前，犯罪嫌疑人却早已完成了他们诈骗的第三步——资金提现。 办案人员介绍，类似的电信诈骗犯罪窝点多为独栋别墅，无论白天、黑夜往往大门紧闭，房间里则布满电话、路由器、笔记本等作案工具。一次抓捕行动中，警方甚至还发现了诈骗团伙专门编写的诈骗剧本。在一个黑板上，还记有每天谁打了多少电话，工作量多少，骗成功了多少等绩效信息。 如今，因涉嫌挪用公款被拘捕的沙某，怎么也不会想到骗子导演的这出戏经过了如此的精心设计。 主持人： 其实说到底电信诈骗是一种低成本、高回报的诈骗方式，就是一通电话，就可以骗取你的信任。到底这样一个诈骗集团是抓住了受害者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我们马上连线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李玫瑾教授。 不妨分析一下刚才的受害人沙某，她平时是一个很精明的人，而且每天都在跟巨额的钱打交道，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她会翻跟头？ 李玫瑾(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犯罪心理学教授)： 我们发现所有的诈骗犯罪人所设计的圈套都有一个特点，上来以后先给制造一种特别紧张、神秘气氛，这样往往让受害人一下就犯蒙了，很多人因为害怕、焦虑、坐卧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就很容易受其控制。因此我们可以看到，这种紧张气氛，尤其女性上当特别多，这是一个特点。 还有一个特点，现代科学技术，尤其是通讯网络技术发展非常快。在这种发展背景下，有很多人事实上是一个科技文盲，他对很多比如新的软件、新的技术手段不太了解，像现在看到有些软件显示的号码，实际上这是伪装号码，但是有人会信以为真，当他打过去的时候打的是真的，这种情况是因为无知而导致上当受骗。 主持人： 有一句俗话，“没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说我并没有干犯罪分子栽到我头上的那些事情，为什么还要上他这个当，一步一步跟着他走呢？他抓住的是受害者的什么心理？ 李玫瑾： 这里也有个别这种情况，比如穷人没有什么忧虑，他没什么钱，爱怎么着怎么着。但是有些富人的钱来的是各种各样的手段、方法，因此也有些人略有些心虚，当一说到他的钱有问题的时候，很多人就非常紧张，很快就会按照对方的指令去做，你说的这个也是一个问题。当然我觉得所有的诈骗当中都有一个背景，如果这种骗术一旦被揭穿，大家都知道了可能就会好一些，而有些恰恰不太了解一些东西，甚至我们的一些宣传他也不相信，他也不认真看，在这种情况下就很容易被骗。 主持人： 刚才我说的俗谚，您分析了以后，这是针对有钱的人或者说是富人来说的，对于手里没有那么多钱的人，但是也被犯罪分子给盯上了或者说碰巧遇上了，他们应当做怎么样的防范？ 李玫瑾： 大家只要记住一点，如果一旦遇到有人说你有什么紧张的事情，一定要记住这种急事缓办，遇到这种情况，当你不明情况的时候不要马上做反应，稍微定一定，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打电话给公安机关去咨询一下，这种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比如说有些人你的孩子被人绑架了，或者你的孩子出车祸了，赶快给我们医院汇钱，遇到这种特别让你紧张的事情，一定要告诉自己我要缓办，缓办就是一定要核实，只要涉及到汇钱的事情一定要核实，但核实不是一个简单的打电话。这个女性也打了一个电话，证明是公安机关的经侦支队，但是她没有问这个事情有没有，存不存在，也就是一定要核实事实，比如给自己孩子打一个电话，给他所说事情的一个单位，一定要问一下你们单位有没有这样的事情，而不是简单的说是不是这个单位。 主持人： 谢谢李教授给我们支出来的这些招。 接下来不妨总结一下，当骗子在准备骗你的时候往往会使出来这么几招：一，制造危机式，告诉你不得了了，你们家遇到了很大的一件事，让你先紧张起来；天上掉馅饼，平时也接到过这样的手机短信，比如你中奖了，让你先交税款，然后再交一些手续费等等，这都不要信；亲情介入，你的亲戚朋友或者亲属出了车祸，让你马上去医院交钱；迎合需求，他掌握到了你的一些身份证信息之后，要编造一些谎言让你相信。 从电信诈骗的发展和蔓延看，不仅是要我们提高警惕，其实像银行还有电信部门在他们日常工作中的一些监管漏洞，也在客观上助长了这些犯罪分子的可乘之机。 (播放短片) 市民： 一般银行都有一个小的提示牌，我觉得这点做得都挺好的，有警醒作用。 解说： 百姓的防范意识在提高，犯罪集团的诈骗手段也在变化。目前通过电信实施诈骗的案例就在增加，手段甚至已经到了李逵、李鬼真假难辩的地步。 字幕提示： 2012年5月24日新闻 解说： 在我们报道的电信诈骗案件中可以看出，许多受骗者之所以相信骗子的谎言，原因大多是他们接到的来电显示是一些执法部门的电话号码。 沙某： 因为公安局的，公信力的部门，我想总不会骗人的。 解说： 但是所谓的执法部门号码则完全是犯罪集团精心设计的假象。 段晴毅(苏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支队长)： 电信运营商有些业务可以承包到一些个人，或者一个很具体的小公司，那么这些个人和小公司在运作的过程当中，它肯定会有不规范的动作。他这个电话是通过网络再到一些可能是个人的电信运营商，再转接入我们正规的电信运营渠道。这么转接以后，它可以在被骗人的手机或者座机上显示一个虚拟号码，甚至于这个号码是我们公安机关对外的一个电话号码。 解说： 由于电信运营商的不规范，犯罪集团就可以采取手段随意设置用户端显示的来电号码，这种被称作虚拟电话的电信诈骗技术上当受骗的绝不仅仅是沙某一个人。 字幕提示： 2012年5月24日新闻 解说： 前不久，湖南省平江县的伍女士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一名自称是衡阳检察院的刘检察官对吴女士说，她涉嫌一起特大贩毒案，要接受检察机关的调查。 伍女士： 我说我怎么相信你呢？ 解说： 几乎和沙某被骗的过程如出一辙，面对不太相信的伍女士，自称刘检察官的人说，你可以打114查询。 伍女士： 打那个(114)电话去核实，是衡阳检察院的电话。 解说： 既然真是检察院打来的电话，按照对方提示，伍女士很快从银行取出了存款并转到了一个所谓的安全账户上。 伍女士： 邮政局转了22000块，然后在中国建设银行转了2500块。 解说： 警方调查发现，伍女士在湖南平江，而犯罪分子的电话改号平台却设在武汉，而且是各地十多个诈骗团伙共同租用这一平台。武汉警方迅速行动，当场抓获主犯杨某以及手下人员18人，缴获两台用来改设电话号码的语音网关。 杨某交待，自去年7月份以来，他以信息咨询的名义，以每天每台500元租金的价格向电信诈骗窝点提供改号平台租用服务。经半年多时间，他就非法获利100多万。警方的调查显示，仅这一个犯罪集团就拨出诈骗电话200万个，诈骗成功1000笔以上，涉案金额达数千万元。 虚拟号码诈骗为什么会如此肆虐的被犯罪集团利用，有关部门的监管真的无法死死卡住这个环节吗？ 字幕提示： 2012年5月24日新闻 解说： 警方指出，电信运营商应当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对自己经营范围内的业务进行规范，堵塞犯罪分子利用技术手段进行诈骗活动的漏洞。 段晴毅： 他如果不能虚拟号码，不能改成我们执法机关对外的一些电话号码，他的欺骗性就降低，我们的群众就不容易上当。 解说： 据了解，目前公安部也已提请中央政法委出台相关规定，促使电信运营商规范此类行为。 主持人： 接下来继续连线专案组副总指挥陈小坤先生。 刚才说到有些电信公司会把一些业务承包给个人，然后个人提供的这些业务再转接到电信运营商提供服务的过程中。在这个过程如果出现了像刚才在案子里面看到的，他更改号码这个行为，谁应当为这样的一个错误来负责？ 陈小坤： 应该是电信部门对这种行为负责任，因为是你把服务器转租给犯罪嫌疑人使用，你在这里是失职的。 主持人： 如果说你们在办案和查案的过程中，有没有办法弥补这样一个漏洞？ 陈小坤： 应该有的，只要电信部门加强监管，改号的问题就能够彻底解决。比方说从境外拨打进来的改号诈骗电话，国际端口器完全有能力、有责任把它切断，让他一看就是境外的来电。 主持人： 谢谢陈组长给我们介绍这么多。 这些年来说到电话电信诈骗，我们往往是在生活中用别人吃亏上当的经验来积累我们自己的知识，以免再一次重蹈覆辙。但是我们现在发现积累知识的速度和犯罪分子更新诈骗手段的速度相比，我们赶不上他们，这个时候就需要公安机关不断地打，相关部门，包括银行、电信部门不断地防，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战胜他们。 今天的节目就是这样，感谢您的收看，再见！